上的难受终于全部消失。双腿也不再有疼痛酸胀的感觉。

何固就睡在浴室外面的床上，浴室的门大开着没有关上。

帝韶景一抬眼就能看到卧室的电视机，电视机的黑屏上倒映出何固躺在床上模糊的身影。轻轻一喊，何固就会立刻回应。突然一阵安心，不知不觉，他就沉入水底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格外安心。

第二天一早，帝韶景是被外面说话的声音吵醒的。睁开眼睛从水里孵出来，就看到浴室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上了，门外传来何固跟其他人说话的声音。听着像是景元的声音。

帝韶景的眼神一暗。

他从鱼缸中坐起来，在不远处的凳子上找到自己的上衣，裤子已经破了。昨天晚上何固已经把他的包都拿上来，此刻正放在门口。帝韶景看了一眼，假装没有看到。

尝试着从浴缸里爬出来，坐在浴缸的边缘上，将鱼尾拖出来。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鱼尾一落地，迅速变回了双腿。白皙的双腿看上去健康又漂亮，完全无法想象昨天晚上那种连站都站不起来的状态。

帝韶景心中大喜，站起来走了几步，发现没有任何问题。

走到凳子边拿起自己的外套，随意往身上一披。外套是中长款的风衣款式，刚好遮住自己的上半身和屁股，只露出两条白皙的大腿。帝韶景走到镜子边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满意地点了点头。

外面何固还在跟景元说话，帝韶景确定自己没有问题之后，就拉开浴室的门，低着头一副无知的模样走出来，一边走一边说：“阿固，我的包呢？我找不到自己的裤子了，昨天那条裤子被撕破了，穿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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