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挺烦什么婚不婚的,他阴阳怪气:“结婚离婚我都不知情,挺搞笑的。”
戚以潦弓了弓腰:“搞笑?”
“就是一种形容词。”茭白的鼻息里多了沉木味。
戚以潦不置可否:“不要乱用词。”
茭白一脸“受教了”的表情。确实不搞笑。
“这房间是我的,”戚以潦的手伸过去,碰到年轻人睡衣最上面的扣子,他用两指捏着,漫不经心地转平整,“我晚上会过来睡。”
茭白立马道:“那来几个人把我抬走。”
别的伤还好说,他就怕换地儿的时候,肚子上的伤口裂开。
真的是,救他上来的时候,怎么不随便选个房间安置他,干嘛把他放这里。
戚以潦好似没感受到年轻人的不知好歹,他捏了捏鼻根,小指的指腹搭在鼻梁一侧的小朱砂痣上面:“晚上我睡旁边,你……”
“帮忙是吧,没问题!”茭白赶紧表态。
戚以潦笑了起来,他奖励一般抚过年轻人青青紫紫的下巴,将那上面的一点水迹擦掉。
“乖孩子。”
.
茭白的注意力都在白猫上面。
这会儿,猫两只爪子扯在细铁丝上面,像是在说,
——扯断它,求你。
茭白回神的时候,戚以潦已经出去了,桌上的文件跟笔电也一并带走了,这是换了个办公地。
大家族的掌权人不容易啊,压力都大。
就连顺风顺水上位,有妈妈保驾护航的沈寄都需要通过年轻身体解压,更别说家里人躺了一个坟场的戚以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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