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来,然后咱们打到门外。”
“你是不是——”邢濯那句“有毛病”还没说完,贺济悯就照着他身上挑衅。
嘴里还说得一套一套的,“我在就知道,你邢濯王八蛋,你没良心,你——”
贺济悯边打边把邢濯往门口拽,最后纠缠着出了包间。
“跟我走,”贺济悯抬脚,出了包间就把门猛地关上,扯着邢濯找侍者又开了间房,并且交待侍者对入住信息保密,之后推了门就把人往床上放。
“贺济悯,”邢濯坐在床上才念了个名字,就被贺济悯蹲在前头帮衬自己换衣服。
“等会儿先睡觉,剩下的事儿别管,津南说了你喝完酒容易装逼——”
贺济悯正解着邢濯的腰带,就被对方扣着手问,“刚才跟你通电话的是津南。”
“是他。”贺济悯被扣子难住了。
“你们说什么,”邢濯说着话,看着贺济悯在自己敏|感区上反复跳脚,就不由自主低了声音问,“说实话。”
贺济悯抬头对他笑,“没说什么,就是就纯聊天儿,这种天,”贺济悯要的这间有个大窗,撩开帘子就能看见外头近乎人间绝境的天气。
天上除了从中心裂开的闪电,照应出来的还有密集雹子。
贺济悯起床站在窗边抽烟,“津南说了,今天没法儿来接你,晚上又回不去,我就想了个法子把你弄出来,主要是因为你——”贺济悯正说着话,坐在床上的邢濯突然就站起来了,他两手伸着就要往窗户台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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