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剩了贺济悯自己一个,听着手上走针的滴答声。
最后摸到心口儿上的铃铛,之后摸了跟烟自己抽。
脑子里现在就开始发散思维。
他想的是作者还是挺会写的,出了邢濯这号儿人,也算是他来书里的一次惊喜。
万一要是走了,唯一有点儿可惜的就是——
贺济悯正这么想着,突然门突然开了。
但是进来的人是文恩,他搓着手,继续交代自己刚才去办的事儿,“贺董,人没散成,成堆的宾客都让人给拦了,现在都又往大厅里聚。”
贺济悯嘴里的烟就一根一根地抽,现在他的注意力都在溜走的每一分时间上,就又重新扭了头问,“怎么回事儿?”
文恩有点犹豫,说:“伴郎不同意。”
“确切的说是其中一个伴郎不同意,”文恩说到最后声音逐渐变小,“他说今天这场婚礼怎么着都得成,不成他就走了。”
贺济悯听到这个就笑,“我结婚跟他什么关系,要是替我着急那也太热心了点儿,这样,外头的人你照旧清,剩下的我跟他说,你把那个伴郎叫进来,我跟他说说。”
文恩就在门口儿让了一步。
从他身后斜侧着站过来一个人,声音低沉,“你找我。”
贺济悯微微一动,心口上的铃铛也跟着响。
他这才抬头。
今天的邢濯特地穿了一身白西装。
以前贺济悯认识邢濯的时候,他从来没这样穿过,衬着麦色的皮肤,整个人看着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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