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鞋,弓腰去够的时候被阮临从身后抱了一把,一下子就失去平衡又栽回了床上。
阮临半个身子压在陆席身上,像个撒欢的大型犬类,语气有点抑制不住的喜悦:“你上午一直都在陪着我是不是?”
所以连外卖的火锅食材到了也只是堆在门外,都没有去拿进来。
陆席拱起膝盖来踹他:“又发什么疯?有的人睡着了还一直抱着我的腰,我还有的选吗?”
阮临长到这么大,没有过在睡觉的时候有人在旁边守着他的经历。
他右肩上有一条疤,已经长得几乎看不见了,但是这条疤是他才满月的时候从床上掉下去弄的,小人儿连带着放在床上当存钱罐子的玻璃罐头瓶一起掉了下去,瓶子碎了,玻璃片扎到了肉里。
这事儿他还是他才记事的时候,偶然听见邻居茶余饭后闲聊才知道的。
他当故事听,蹲在人家跟前仰着个脑袋听得津津有味,结果邻居讲到最后,一点他脑门:“这傻小子,掉下去的那个就是你啊!”
几个邻居扇着蒲扇吃着西瓜哄笑起来,他抱着自己脏了吧唧的塑料袋子书包扭头就跑。
不算什么大事,阮临却一直记着。
他是真的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没人会守着他睡觉了。
阮临盯着陆席笑意盈盈的眼睛,心口发热,脑袋也发热,没分寸又胡来:“不想吃火锅,接吻吧,我们接吻好不好?”
这是睡饱了,精力旺盛开始折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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