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那时候正带着平安一起参加学校组织的“种下树苗,迎接希望”的集体活动。
过完春节祁云回平城之后,各方大大小小什么协会什么私人文会诗会甚至古典音乐交流会,邀请函像是雪花一样飘来,不管是因为祁云当初斗画还是何老唯一徒弟的身份,祁云都没有去参加,依旧忙着过自己的小日子。
这回算是祁云第一次接受邀请参加这种类型的聚会,青年刊报负责人这么激动,倒是也能理解。
“陈总编客气了,青年日报是咱们青年知识分子的深刻记忆,如今能越来越好,就像是看见了青年文学的希望,今天有幸来参加这场一周年聚会,也是祁某荣幸。”
祁云笑着寒暄,既不受宠若惊也不高傲怠慢,陈总编高兴得脸上的笑都落不下来。
如今华国年轻一代中,毫无疑问,眼前这个年轻人已经是个中翘楚,在其他人都还被文、革阴云笼罩着轻易不敢动笔的时候,这个人以一种轻松自由的姿态活跃在文坛。
陈主编也曾经是《国风》的读者,自然对祁云刚开始的文风十分了解。
并且因为曾经接触过这方面的工作,陈主编跟《国风》编辑部的领导一样,看见了祁云对政、治风向的研究与规避,那种巧妙的心思是一般文人想不出的,或者想出了也有人会因为自持身份而不屑于去使用。
陈主编曾经都跟朋友在私底下谈论到“归自云深处”这个人,说他是政、客,但是他却能写出文采斐然的文章,说他是文人,他却又同时具备高超的政、治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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