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他一眼,“长虱子,天天挠头,虱子把血都吸光了,看都瘦的。不剃哪里行。”说着又一片头皮没了头发,明远把剃下来的头发,连同上面一串串的虱子卵一起扔到火盆里烧起来。
噼里啪啦的声音是虱子和卵烤爆的声音和一股难闻的味道。
“坐好了,哭啥?等会把耳朵都剃下来,让你们和人家长虱子的待一块,不长记性是不。你们自己长就算了,还传给我们大人呢,谁又给我们捉?”明远的妻子出来就指着女儿的额头数落。她的头上包一块布,看来是涂那种杀虱子的药了,狗蛋见过,跟老师用的粉笔一个样。
在头皮里涂满了,包的严实,把头发里的虱子连带卵子杀死了就可以洗头了,效果挺好的。
明远听妻子气极了就乐了,他自己头发短,也被传染了虱子,都一个炕上睡着呢,“去年都买药治好了,今年又给传上了。得剃头才长记性。”作为父亲的明远没办法理解姑娘家对于头发的执着,光头多么难以接受。
不过女儿哭得像要断气似的,再小的女孩对于容貌多少都介意的,何况是剃光头呢。不过再哭,头发还是在他爹的动手下,变成光头了,她娘找了顶布帽子给她戴上。
“别哭了,让你不长记性。”
“就是。”银头不知什么时候晃过来了,“光头多好啊,凉快呢。”
“哇哇哇。”不说还好,一说哭得更大声了,姑娘家谁愿意光头呢,还跟堂哥一个样。明远就赶他走,“去去,给你狗蛋叔叫你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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