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纽扣。
他沉寂的眼风扫来,半垂眼皮问:“你看我长得像执迷不悟、痴情不改、追悔莫及的男人吗?”
男人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唇瓣薄薄两片,是那种天生寡淡的模样。
即便他那双桃花眼过于摄人,却也掩饰不住通身疏离感。
钱波波提心吊胆的打量了眼他谢哥,本能摇头。
谢诺丞面部神色僵硬了下,冷漠的收回视线,他背着手朝身后墓碑挥了挥。
嗓音凉薄至极:“走吧,以后每年你记得给她上柱香。”
钱波波一脸问号:“那您呢……”
男人低笑了下,反问:“我?”
“我不耐烦见这么个死东西?不吉利。”
他的声音裹夹了丝哑意,失去的人,不能念着,否则要发疯。
他别的不太行,但是擅长让自己情绪冷却、漠然无视,。
如果不看见、不提起、不回忆,所有寒透骨缝的记忆都会随着时间慢慢治愈。
两个月了,他这是将心头莫名其妙沉重埋葬在这里。
因为明天他即将无耻利用从她手里头窃取的所有香料研究资料,作为自己与雷稳固地位的筹码。
他没有任何脸面再喜欢她。
“再见!”
谢诺丞踩在雪地上,黑筒定制皮靴踩出一排整齐的鞋印。
雪花落在他浓密的睫毛上,化成雪水糊了一脸。
他在冷风中扯了扯唇,踏上小型飞行器,单手垫在脑后,斜了眼驾驶室中的钱波波:“我这幅长相真有那么薄情?”
钱波波正在调整导航系统,手微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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