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吗？如果没有我，你估计早就被人玩、死了……”

啪——

气劲划破空气，封启的脸被扇的偏过去，接着连翻几道气劲袭来，都被黑雾挡掉。

封启正过脸来，笑了，“说你几句还生气了？你有什么资格生气？不过是个贱人罢了。”

“封启，你的心态已经扭曲了。”俞木坐在床边，神色愠怒，他说，“我在做艳鬼的时候就喜欢上了封狱，后来遇到你之后，我也明确地拒绝了你，可是你做了什么？”

他加重了声音，道，“你诱导封狱挖心，在他变成僵尸之后还要发动兵力去招惹他，后来甚至利用我的死刺激他，想要他彻底崩溃。现在我再次转生，你又想用摄魂术让我来杀了他。我不如你所愿，你便用这种言辞来侮辱我。

“封启。”俞木收紧了身侧的手，对他说，“你一直都在利用，从来都没有真心对待过任何人，所以你注定会失败。”

俞木说完，封启没有再说话。

室内气氛凝滞。

半晌，封启笑了，上扬的嘴角几乎要贴上面具，有些诡异。

“你说的很好。”他轻拍手掌，“好极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一直到走出这间别院，封启停下了步子。

漆黑双眸中厉色翻涌，面具下的五官悄悄变化，与戚远几乎重合，又在须臾间恢复了正常。

他是错的，该被清除。

可是……多少有点儿不甘心啊。

*

俞木盯着紧闭的门，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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