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房服务不仅有早餐,三楼还有一个清吧,既不过分吵闹又能满足人们小酌几杯的愿望。
更重要的是,我十分幸运地成为了入住标间却没有室友的那个人,没办法,谁让我姓赵。
而许嘉允发现自己跟小薛领到了同一张房卡的时候,脸拉的老长。
下高铁之后,他带着我步履匆匆,一路问我怎么跟小薛认识的,聊了些什么,怎么就成朋友了。
我一一作答完毕,他冷哼一声,数落我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怎么能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还把自己老底交了个透,要不是他及时赶到,指不定我现在就被拐卖到哪个黑心窑厂做苦工了。
“也,也不至于吧,我看他样子也不像是坏人。”
“坏人会在脸上刺字吗?”许嘉允冷笑一声,“而且在你眼里,所有长得人模狗样的都不是坏人吧。”
“那,我也没交什么底啊,我连名字都没告诉他。是你冷不丁来叫我,他才晓得的。”我反驳,举证自己并不傻。
许嘉允被堵了一下,我继续趁热打铁指出他的假设错误,“再说了,黑心窑厂要的不都是男的吗?我这样的应该给我拐去人口贩卖或者组织卖淫吧。”
不怪我思维跳脱,是最近刑法老师为了提起大家激情,讲了好几个侵犯性自主权的案例,不得不说发人深省之余,印象也极为深刻。
“怎么?你还觉得被贩卖后果很轻吗?”
“那倒不是,我只是针对你的假设,从常规案例来分析行为人的动机而已。”这场争论到后来发展成了我个人的“普法栏目”,直到被小蓝帽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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