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吸了一下他自己的血，却一点不知道疼痛般对面对那已经一次次负伤才打到自己面前来的二人道，

“我甚至可以站在这里真的一动不动，让你们再用刚刚那种办法各杀我一次。”

“你们可以尽管杀，而我的双脚永远一栋不动，因为你们到底只是别人，不是不动自己。”

“……”

“现在，是不是觉得无论怎么对着我这个人不停地发泄，自己心中对我的恨意非但没有得到解决？反而因为我怎么也死不了而更加生气了？这才对，因为一个人失败不可怕，面对结果无可奈何才可怕。”

“我的力量是无穷无尽的，并且我的心中永远不会意识到自己有错。”

“那些让你们内心觉得痛苦不幸的事情，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我在激怒你们，从而让你们报复我。”

“但你们两个人却永远无法真正地报复到我本人。”

——“知道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的心中根本不会对我杀过的众生感到愧疚，也根本不会对我犯下的业障感到后悔，我为什么能作恶多端而一次次不死不败，正因为我不分青红皂白地杀人，而我根本不在乎啊，犯错者不承认自己有错，那么，受害者怎么能感觉到真正报复的快感呢？”

“只有无力，你们的内心……此刻只有内心永远打不败我的无力！”

”而你们两个人哪怕再强大骄傲，在这一次次没有止境地因为我而发怒想杀我却杀不掉我时，力量消耗中总归是会先一步败下阵来的，这就是你们两个和其他人一样，无论如何都打不赢我这具肉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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