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慕水寒,你到底有没有心啊?眼下和平时能一样吗?阿宴的父亲走了,他最崇敬的父亲走了,阿宴那么难过,甚至想要跟着他父亲一起去了,朕瞧着实在是心疼,这才安慰了他几句,抱了他一下而已。在这种时候,你还要跟朕讲规矩,讲体统?”
“皇上以为我想和您讲规矩,讲体统吗?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皇上自己心里清楚,你根本从未真正相信过我,更没有把我当成过自己人。你的心里只有萧宴,”说到这里,向来冷面的慕水寒竟然哽咽了一下,“哪怕今日我死了,皇上对着我的尸体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难过吧!”
裴熙闻言十分不解地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只觉得他这番说辞十分荒谬。
“慕水寒,你到底是怎么了?你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想?”
“皇上当我是瞎的,看不出来你对萧宴的情意吗?”慕水寒冷笑道:“我现在也算是看出来了,皇上心中只有萧宴一人,我慕水寒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工具罢了。”
慕水寒要是这么说的话,裴熙倒是的确有几分心虚了。因为在她的心里,萧宴的确比慕水寒要更加善解人意,也更加的重要。
如果硬要将两人放在一起比较的话,萧宴是裴熙最好的朋友,而慕水寒……
慕水寒…… *
裴熙忽然间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定位慕水寒是好了。
他既不是敌人,但也不能完全说是友人。他就像一头桀骜不驯的狼,十分难以琢磨,更加难以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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