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透过镜片:“……你现在把你母亲生前的胸针送出去又是什么意思?”
“现在又觉得这么过下去也挺好。”事实上,已经不止“也挺好”的范畴。
任老太太还从来没见过孙子这么反复无常, 他通常是一条路走到黑的性格:“你这又是玩什么?喜欢人家了?”
任逸舟静默地坐在椅子上,没搭腔——他从来都认为‘喜欢’、‘爱’这种字眼,说出来就太过虚浮。此刻被长辈问到, 也不想急于承认。
没有得到答案,但任老太太看着孙子眼角处的柔光, 倒是放下心了, 同时腹诽:也不知道她一个敢爱敢恨的性格怎么就教育出这么个口是心非的孙子,一定是随了老头子。
她轻哼两声:“要我看, 你喜欢人家, 人家可未必会喜欢你。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呀。”
任逸舟脸上的表情果然僵了僵。
任老太太看孙子永远像看傻子:“我知道你一开始讨厌棠棠的原因,但她其实……”
她这么一提,任逸舟想起了小时候, 他奉长辈之命陪洛北棠一起玩,她不小心踩断了他的琴弓,而这小提琴是母亲送他的生日礼物。
可能当事人心中有愧,直到高中,她都没有出现在他面前。再次见面,她好像完全不记得这事,他就没给她好脸色看。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孩童时代的幽怨渐渐被时间冲淡,他也逐渐放下偏见——那时候洛北棠才四岁,话都说不利索,只会玩,她能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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