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点错漏实在是容易,这个宫里少发了两匹布,那个宫里宫女拌嘴喧哗,偌大后宫,哪日没点事故。 过了十五妃嫔亲眷入宫的日子,杨皇后便壮起胆子来,向皇上说了几件,自入宫来贵妃明妃处置不当的事务。 杨皇后说完也没指望什么,不过是顺着辛泓承的意思罢了。 谁知皇上当即下旨剥了周贵妃与明妃协理后宫之权,斥责两妃贪恋权柄,有负上恩,叫她们闭门思过。 杨皇后惊了,贵妃与明妃懵了。 辛泓承实在了解他这位皇帝爹的脾气,能爱屋及乌的人,也更会迁怒。 碍着太上皇,皇上无法明着罚大皇子和二皇子,自然要迁怒于两妃。皇后这时候递了刀上来,皇上自然毫不犹豫的就动手了。 在他心里,就是贵妃和明妃没有教好儿子,才让他们这样目无君父,只知道奉承太上皇! -- 午间,得了消息的二皇子辛泓原摔了笔。 “老四!” 皇上那样严厉,勒令他们不许乱说话,于是被踹了的两位皇子只能憋屈的认了,连太医都没敢宣,自己抹了抹药酒就算了。 所以贵妃明妃那里根本就不知道皇上大怒。 只知道自家儿子曾经告过四皇子的状,太上皇也斥责了两句四皇子,将此事抹过了。 于是这次可谓是蒙头被打了一次闷棍,完全不知道哪里错了惹得皇上雷霆大怒。 两位娘娘不知道,二皇子却是立刻就反应过来了,肯定是老四搞的鬼! “父皇再想迁怒母妃,也得有个由头才好发作,皇后娘娘居然这么巧就抓住了母妃的错漏,这里面绝对有老四弄得鬼!” 否则就以杨皇后的水准,抓不住这样的时机。 身侧,辛泓原的伴读杜铭思虑片刻:“殿下,本朝命皇子在文德宫居住,就是不许皇子与后宫联系太密。四殿下此举却是手伸的太长,犯了忌讳呢。若是能抓住他的把柄……” 辛泓原又摔了一支笔:“难道老五伴读的事儿,我没抓住他的把柄吗!可父皇是怎么处置的,全然只护着他!” 杜铭默然。 辛泓原望着窗外初夏的灿阳,心里却是一片阴沉:“从前在王府,父皇虽然有些偏疼他,但也不至于到这样的地步。” 如今这样不分青红皂白,难道是铁了心要立老四为太子,所以故意打压旁人? 不,辛泓原心道:我不服! 他招来贴身的太监:“你去告诉母妃,不要辩白陈情,只向父皇谢罪即可。来日方长,这会子退下来也没关系。” 反正皇上不喜欢杨皇后,以后皇后出了纰漏,明妃就还有掌宫权的机会。 倒是现在,因为自己的过错,连累了母亲,倒不宜再动了。 两妃怎么想杨皇后无所谓,她忙得很——收拢宫权,拔掉贵妃和明妃从前安插的心腹,敲打宫人,足足忙了半个月,才扬眉吐气地将后宫权柄都重新抓在手里。 于是过了端午后,杨皇后终于腾出手来,一道懿旨出宫,宣林氏女入宫觐见。 作者有话要说: 辛泓承:我先替我媳妇儿排排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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