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昨天周家客栈那边停了辆可贵的车,我儿子说那车要八位数,”说着,大叔倒抽一口冷气。“轻轻刮一下,一套房就要赔进去。这有钱人可真是搞不明白……你说车要那么贵做什么?”
“可不是吗?这几天我都让家里的小混蛋离远点,可不敢碰着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大老板发达了,怎么没听人说?”
两人聊得热烈,从贫富说到阶级,最后又开始怒斥万恶的资本主义。就像感知不到累一样,边走边说还不带喘气。
宁婵走不动了,索性停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
和陈隽川在一起的第一年,她去考了驾照。那时候她看过了陈隽川的车库,也如同这两个镇民般发出了相似的感叹。陈隽川让私人教练来教她学车,将考试场地包了下来,给她一个人练习。
偶尔得空,他亲自在车上指导,还将自己价值千万的限量豪车给她开。
宁婵生怕刮着蹭着,开得战战兢兢,陈隽川觉得好笑,还调侃道:“你可以选择更轻松的赔偿方式。”
她羞恼地瞪回去,后来就被拉到车后座,让他里里外外欺负个遍。
这些事现在回想起来,竟然会觉得恍若隔世,而他手指的温度,心脏的跳动,她却依旧记得清晰。只是从前珍视的一切,如今每次想起,都是将她反复鞭笞。除了疼痛外,还有数不尽的难堪。
宁婵深吸一口气,努力将这些画面从脑海中清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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