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道:“你这是什么图案?看着跟一张大马脸似的,瞧着,瞧着,竟有几分像谢小侯的意思。”
她知道沈惊晚与谢小侯退婚一事,这几日时常替沈惊晚惋惜,连带着对谢彦辞生出了不满,此时嘲讽风筝也不忘带上谢彦辞。
沈惊晚一怔,没想到文时月好端端的会提到谢彦辞,她已经很久没让自己想起这个名字了。
峨眉颦蹙 * ,强颜欢笑道:“别胡说,议论外男,由旁人听去多不好。”
文时月不高兴,伸手勾住沈惊晚的手臂,亲昵道,“亏你还帮他,瞧瞧,这可不就是他,那嘴那么抿着,冷着脸,你瞧。”
沈惊晚笑出声,再次纠正:“我帮他?帮他做什么?不过这不是马,是驴。”
文时月哼了一声,也不知是说谢彦辞还是说纸鸢,固执道:“他就是头驴。”
沈惊晚看着文时月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忽然笑出了声,文时月瞧见她笑,自己也跟着傻乐。
两人面对面笑的开怀,片刻,那一片场地,只有风声和二人的欢声笑语,成了这春日中最浓墨重彩的一道长卷。
惹的周围男子频频侧首,有人同身边人交头接耳,查探那是谁家女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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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彦辞身边是上次醉酒的绛红衣袍男子,他是贺知州家中次子,贺游。
今日清醒许多,从亲友口中得知他竟然浑说过那些话。
一时间不免局促不安,听到笑声,偏头去瞧,结果发现那杏色襦裙,攀着白色襻膊的少女正是他口中被退婚之人,沈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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