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伤胳膊的刀也找不到了,住院也得不到治疗,况且……这家人住进来,也有诸多不便,每天吵吵闹闹,大家心情都不会好的。”
“那也不能……”
“权衡之下,最佳的办法,就是把伤转到我身上来。”夷光说,“毕竟一个是疼,一百个也是疼,多添一道伤于我而言,没什么大不了的。”
海吹纱鼻子发涩,放开他的手,背过身去抹起了眼泪。
“你怎么哭了呀。”夷光连忙递上尾巴拍着她的肩膀。
“根本就不是这么治的……”海吹纱声音发颤,“这不叫治病……都是我,都是因为我们不会治疗咒伤,千年的特殊医疗,到我这里全完了……我还算什么救死扶伤的医生,我根本当不了医生……还要让你跟着受罪……”
她看到夷光身上的伤,就悲从中来不可断绝。
海吹纱捏着狐狸的尾巴尖,越想越悲痛,想起了要在她手上终结的特殊医疗,想起突然失传的各色医术药方,想起了自己这些年治不好的那些怪病,面对咒伤的绝望和无助,眼泪控制不住地掉。
“啊这……” 夷光傻眼了。
原来,对海吹纱来说,成功的喜悦是短暂的,面对无法治疗的病症,茫然不知从何突破的挫败感,才是永恒的。
夷光轻声哄着海吹纱,而海吹纱却拉着他的胳膊,泪流得更放肆了些。
“我算什么医生……”她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
此时此刻,夷光身上的伤口,仿佛是一道道她无力洗刷的耻辱,刺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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