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不屑地笑了笑:“听起来很善良吧?可事实是她妹妹从富商那儿得了不少好处,孩子归她养,那些财产不也顺理成章归她了么。他们一家人啊,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响。”
南棠皱了下眉,不愿意把人性想得如此丑恶。
她夹一片羊肉在铜锅里涮着,又问:“池焰他爸也不管吗?”
“谁知道他爸是谁,”杨春晓揉揉太阳穴,“估计要问他死掉的亲妈才行。”
南棠没搭话,实则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想起第一次见到池焰那天,他回家时的状态明显不对劲,连她都看见他脖子那儿有几道抓痕,可是他所谓的父母,却连问都没问一声。
第二天杨春晓醒来,早把自己酒后八卦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但这事从此在南棠心里扎了根。
她开始情不自禁地对池焰好。
有时在小区附近看见池焰孤零零的身影,就会主动上前和他聊会儿天。
后来有天闲聊时,她得知原来池焰长期在包里放医用喷雾,倒也不全是因为打架,而是他在学校加入了田径队,万一训练受伤会需要。
南棠当时坐在他们初遇的小巷平台边,双腿在空中一晃一晃的:“你练哪个项目?”
池焰说:“跳高。”
南棠看他一眼,人高腿长,确实很适合。
“训练成绩怎么样呀?”她又问。
“还行。”池焰停顿半拍,忽然问,“下个月运动会,你来看么?”
“附中不会随便让人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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