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阮家子嗣轻浅,阿爹实在不必冒着风险再多揽钱财去犯那铸币营私的案子。他为了什么呢?”
长卿记得没错的话,阿爹那时候担铸币之事的时候,宋迟还是个五品小官儿,在阿爹手下,担当副手,常常与阿爹一同出入侯府。然而阿爹获罪之后,铸币营私的案子却未曾牵连到宋迟身上,案子了结,宋迟反倒扶摇直上,坐上了三品尚书的位置。
因这同一件铸币的差事,有人抄家流放,有人鸡犬升天。让人难以不去猜测其中暗流联系。
长卿还未入东宫的时候,也曾问过晋王此案,可有什么别的动向。可晋王只顾着利用她成为棋子,自然也不会与她多说其中原委。
后来多次在宴席上见到宋迟,她也只是心中有所猜测,并不敢坐实。可上回与明镜逃难之时,听闻殿下屠了宋迟满门,如此想来,她竟然有些释然…
面前长怀点点头,从她手里接过去那枚糖栗子,帮她拨壳儿,“我也不信阿爹会去做那些事情。”
“外祖母给带来了好些布料,”长卿笑着望了望明英,“有劳明日明英帮我请个裁缝来,我将阿爹和阿娘的尺寸与他,给二老做两件新衫?”
明英应了是。
长卿又在与长怀说了一会儿的话,方才回了屋子休息。约是今日真的累着了,躺下去再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她也不急着起身,这些日子到底奔波在外,很久都没这么安稳地睡个懒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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