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挂断的电话,醒酒以后可不能怪我。”
凌晨四点,秦越安被闹铃吵醒,池意秋正被他牢牢抱在怀里,睡得正沉。
秦越安起身按着酸胀的太阳穴,头痛得厉害,他虽然醉了,却没有忘记任何醉酒时发生的事情。
池意秋翻了个身,把脸埋进被子里,露出来的后脑勺翘着几撮头发,像身体的主人一样不安分。
秦越安在池意秋的枕头下塞了一个红包,里面装着几枚金片,上面刻着池意秋的生肖图案,秦家每年都会专门制作一些送给家里的小辈当压岁钱。
今年是秦越安负责,所以原本拿到压岁钱的人只有秦今,秦越安最后又加了一份,准备给池意秋。
池意秋醒来时,阳光都已经透过窗帘照进室友,床头贴着秦越安留下的便签:“我回去了,枕头下面有惊喜。”
池意秋嗷得一下清醒了,掀开被子就看见一个绣着金线的布质红包。
爷爷在世时,他每年也会收到这样精心准备的红包,后来,他就只能收到千篇一律的转账提醒。
池意秋久违地发了一条朋友圈,你们有钱人的压岁钱真是朴实无华、平平无奇,硌得我头疼。
照片中,金片在阳光下闪着光,一看就很贵。
秦思霖和于岙还有班上的一些同学,酸,很酸,非常酸。
于岙还评论了一句:池·凡尔赛·意秋,您好。
等到再开学之后,日子就开始过得飞快,很快,离高考就只剩下一步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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