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梁裕白:“吃饭。”
她明白过来:“等我腿好了。”
“嗯。”
说完这话,梁裕白就转身离开,天际是化不开的墨黑,他的身影逐渐和夜色混为一体,消失不见。
态度算不上好,但也不差。
他似乎就是这样一个人,冷漠众生的睥睨姿态,永远高高在上,却又让人觉得他天生就该如此,天生就该被人仰望。
在神坛的人,连一个眼神都吝啬。
梁裕白。
陆相思反复地念着他的名字。
脑海里浮现出吊诡的想法。
欲。
白。
连欲望都消失的一干二净的人,又何必痴望他会笑。
回到家。
还好家里没人。
岑岁在外地有个工作,陆宴迟陪她过去。
为期一周。
要是他们在家,一定会小题大做,把她视为重点保护对象。
即便如此,打电话时,陆宴迟和岑岁也急的不行,甚至要为了她推掉工作提早回家。陆相思好说歹说终于成功劝阻了他们。
劝说成功的条件是,陆斯珩每天过来照顾她。
果不其然,电话挂断不到五分钟,陆相思接到了陆斯珩的电话。
“我应该陪你过去的,”他话语里满是愧疚和自责,“你现在怎么样了,脚还疼吗?不行,我不放心,我马上开车过来。”
陆相思躺在床上,“哥哥,你明天还要实习,今晚别过来了。”
和梁裕白一样,陆斯珩也去实习了。
又不一样,他是去检察院实习。
两通电话用了她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她走了一天,身上带着夏日的汗液,黏稠又闷,笨手笨脚地洗了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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