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还隐约嗅到了海棠散的气味,并且敏锐地察觉到空气里遍及催|情的香料。
但不知为何,慕千秋一点事儿都没有,面不红气不喘的,像个玉石造的人。
阮星阑郁闷死了,觉得这根本不是自己太敏感,而是师尊太迟钝。
暗想,难道神袛就是比魔人厉害,在那种事情上,总是能克制隐忍到常人想象不到的地步。
才一张口,少年的声音又沙又哑,还微微有些发颤:“师尊,我们去寻一间干净的屋子,然后再寻一张干净的床,在上面躺一躺,好不好?”
慕千秋的目光闪烁,不动声色地从少年绞紧的双腿瞥过,很快就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来。
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极坦然自若,气定神闲地望着他。
“师尊,行不行,一句话!”少年的性子着急,对那种事情向来主动,这次也不例外,“入乡随俗,师尊就不想在此地与我共鉴风月?”
慕千秋不紧不慢道:“你今日为何如此急切?往日并未如此热情主动。”
阮星阑也想知道究竟是为什么。难道说师尊都不用呼吸的,嗅不到此地的气味?
还是说,自己天生就比旁人要淫|贱一点,稍微有点什么,立马就弱柳扶风似的,一推就倒?
不,师尊还没推他呢,怎么就软了腿了呢。
百思不得其解,阮星阑磨了磨后槽牙,挺胸抬头,佯装镇定,不愿在慕千秋跟前落了下风。
可情这一字最难琢磨,越是克制,越是烈|火焚|身,越是隐忍,越是情深不能自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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