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能不会喝酒,度数又不高,喝一杯不会怎么样。”
乌碧蓉蠕蠕嘴唇,没再说话。
林止垂下眼,默默把酒杯又抱起来。
酒味很呛,林止喝第一口差点没吐,他憋着难受,被林又延拉着喝了近三杯,在林又延醉死过去,他才跑进卫生间吐了。
之后有一段时间,他都是喝一次吐一次,至于酒量,连他都不知道是怎么练起来的。
林止:“前两天林又眠借走一万,今天又要借一万,她拿不出来,找我借。”
嘴上说是借,其实从来没有还过。
林止记得,从他高中,林又眠就开始向他家借钱,三千,五千,一万,三万……一次比一次多,次数越来越频繁。
乌碧蓉伤了腿部神经,落下残疾,正常的公司都不要她,她只能靠政府残疾补贴和帮社区工作为生。
林又延也没有在正规公司上班,他是技工,做散工,有活就干,一个月虽然出活的时间不算多,但收入也还可以,多的时候一个月能结七八千。
可被这么借,也借得差不多了,林又延结的钱基本没剩,有时候还要补贴一些乌碧蓉微薄的工资借给林又眠。
而每每乌碧蓉提起还钱的事儿,林又延就拉下脸,林止记得,高中为数不多的几次和父母相处,他们都在为还钱的事争吵。
往往乌碧蓉是败下阵来的那一个。借给林又眠的钱大多是林又延出,林又延不乐意他弟弟还,乌碧蓉也不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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