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证明他的特立独行罢了。
而阮熙,就是他的第一个牺牲品。
沈忆寒又用近乎哀求地说:“不久之前,年年吐血了,医生说必须要新的腺体才能活下去...”
后面这句完全就是胡扯了。
虽然阮熙很想要貂皮大衣,但那只白貂明显还活蹦乱跳的。
“然后你就盯上了我?”阮熙莫名的反胃。
就算这事是真的,你的白貂要死了,关我毛事!
当腺体是肾啊,挖了一个还有一个。
沈忆寒摇摇头,眉间充满愧疚和忧郁,“小熙,你是我最爱的人,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我欠年年一条命,就算让我死,我也一定要让他活下去。”
这什么鬼逻辑?
阮熙都被气笑了,反问:“那你怎么不去死?”
“你挖我的腺体,还你的恩情,谁给你这么大脸?”
沈忆寒苦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锋利的铁鹰野战刀。
他亲手将刀交到阮熙手中。
“所以,今天我来还债了。”
沈忆寒眼底充满了无奈和悔恨,“小熙,我不知道要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
“如果杀了我能获得你的原谅,那我死而无憾。”
说完,沈忆寒慢慢地闭上双眼,迎接审判。
良久,他没有等到刀尖刺入心脏的痛感。
嘴角微勾。
果然,阮熙还是狠不下这个心。
正当他要睁开眼,给阮熙一个深情拥抱时,忽然感觉到小腹剧痛。
鲜血瞬间源源不断地冒了出来。
沈忆寒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垂耳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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