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的一声脆弱扯断,继而变成了明目张胆的渴盼——那本书她研究到第几页了?
金景胜好一阵唠叨,原本他不是个唠叨的人,只是这个家只有他这么一个大男人,一个父亲,他迫得自己变得苦口婆心,不可谓不累。忽然见女儿痴愣的眼中亮起了神采,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石头终于落下来:“那位留洋的博士念的正是关于心理健康的,你愿意去看看,也挺好!”
曼珍没料爸爸会提出这么个新潮的建议,嘤嘤浓浓的挽住爸爸的脖子:“哎呀,我不去啦,可能就是前几天睡觉做了个噩梦,一直没回过神。”
金先生摸摸她的脑袋,心里很爱她,听到这话难免联想到这孩子母亲早逝,母亲又是那么个阴阳怪气的,或许是那么些余留的阴气震住了曼珍吧?
曼珍叫小环翻出一只小巧的电筒,作业潦草解决后,关灯入被,自己呼出热乎乎的气息将脸哄的热辣,她小心翼翼的翻着书,每一页都好像是新世界的大门,无尽的刺激和联想让她几乎日日做着春梦,醒来之后还会闭着眼睛无限回味,濡湿的底裤再不不是羞恼的对象,偶尔的偶尔,她会探索的触摸几下。
一个星期说过就过,到底是如何过的,她没什么概念,直到周六睡了饱饱的一觉,她发现很长时间没见过吴敬颐了。
“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曼珍任小环伺候自己穿衣服,小环给小姐断袖的连衣裙后系钮扣,再在外面套一件雪纱的开衫:“知道呀,一早有人递信过来,说是学校开了个诗社,邀他去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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