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你说出来好不好?”
他知道自己卑劣,分明想好了要放手,还再三找着借口把人关在干安殿里,口口声声说是“一个父亲欠孩子的”,又哪里真的甘心做一对寻常父子?
白榆哪里见他这样说过话,人都有些懵了。
他小的时候,觉得父王是这世上最好的人,觉得父王骑马时的身姿挺拔,无数次在旁人口中听说父王巧战西凉的足智多谋。
父王是威严的,也是亲人的。
换他傻了的时候……
总之哪像现在?
一国之君再三跟他说“我错了”,换做谁都会觉得惶恐。
不过在白榆这里,这点微末的惶恐,也比不上他早晨听见“情趣”二字来的愤懑。
“您能有什么错?”
……错在不肯放了他。
白柏垂眸,想在他手背上亲一下,又被白榆飞快收了回去。
白榆只是道:“父皇?”
先前白柏还觉着,自己再听几日,定能适应他喊自己“父皇”,然后再重新还给他“五皇子”的身份。
他错了。
他一点也不喜欢白榆这样唤他,漠然中透着疏离,次次都是刻意告诉他——他们是父子。
父子。父子?父子!
他快被逼疯了,心中最阴暗而肮脏的那一面叫嚣着,蠢蠢欲动着,让他想不顾白榆的意愿把他脱光了,用铁链锁在龙床上,让他这一辈子再也离不开自己。
父子又如何?
除了白榆一人执意地重复,谁在乎?
“……我只是生气。”白柏回过神来,听见白榆很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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