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抬手摸了摸他温热的耳垂,池敬渊怔了怔,感觉自己的耳朵更热了。
第二天一早,池敬渊拿着人皮鼓打算去特案处,刚出门就遇上了许久未见的池惟钰,池惟钰坐在跑车里,戴着墨镜,冲他吹了个口哨,“帅哥,搭顺风车吗?”
“小叔。”池敬渊走过去和他打了个招呼。
池惟钰取下墨镜,问道:“去哪儿?我送你一程。”
“不用了,公交快来了。”池敬渊背了个包,鼓鼓的,池惟钰指着他那包,说:“你这包坐公交也不方便,和小叔客气什么。”
“那就麻烦小叔了。”池敬渊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你这背的什么东西?鼓这么高。”池惟钰重新戴上墨镜,踩下油门。
“鼓。”池敬渊说。
“什么?”池惟钰以为自己耳朵不好使。
“鼓。”池敬渊又说了一遍。
池惟钰这才恍然大悟,“是打的那个鼓吗?”
池敬渊可不知道这人皮鼓能不能击打,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
池惟钰问了他地点,点开导航,清晨的风吹拂在他的脸上,他忽然想起,“说起来,我送你的新婚贺礼看了吗?也是一面鼓来着。”
随机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说:“我回国的时候遇上一个越南人卖给我的,还说是人皮鼓,忿怒尊,持明尊所持的法器来着,听着又高端又玄乎,我就买下来了,你看了吗?”
池敬渊心头有些不敢相信,事情会这么凑巧,他僵硬的转过头,打开背包,给池惟钰看,“你说的是这面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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