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怎会想到,她们也会有今日。
火星无声无息地熄灭了。
“非如此不可。”托托说。
这些日子,托托照旧在院子里射箭。有一日纪直回来时,她刚歇下来。纪直不太干涉她在家做什么,看了半天问,怎么突然又玩起这个。
托托说,只是有些想家了。
柳究离在女真时可以怀念京城,她在大虚也可以怀念按出虎水。
纪直看了半天,忽然提议说射活的。
规矩也简单,让合喜带着靶子飞上天去,再随机放下来。由托托在落地前射箭。
听到这样的提议,托托也来了兴致。她觉得好玩,刚以箭上弦,纪直忽然在她跟前蹲下身去。
纪直是在宫里伺候人出身的。因为他如今太过威风,托托时常忘记这个事实。
将要碰她的时候,纪直忽地停手。他像是想起什么,将冰凉的手贴到自己脖颈边暖和了一下。随后他才挨着她,轻车熟路解下义肢的扣环与绳套。
被捧着伤处的时候,托托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那是他特地暖过的。
卸下了义肢,纪直才把她抱起来抵在肩侧,道:“可以了,射箭吧。”
合喜带着箭靶上了天,却迟迟没有放下。托托的弓与箭摇摆不定,没有射出任何一支箭,也没能朝合喜下新的指令。
乌黑的海东青展开羽翼在半空中徜徉。这知心而忠诚的鸟是最懂得主人心思的,它知道,这时候她是射不中的。
纪直没能察觉,只是托着托托腰身的手上不经意间沾了些许温热的雨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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