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一来,他的母亲是罪臣,虽然当年不曾祸及全族,但毕竟不光彩。二来,他承了母亲的甲胄,在军中多年,抛头露面,与军中女子同寝同食,怎能入宫呢?”
郁瑶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倒不是出于嫌弃。虽然她知道,在这里的价值观下,这样的男子无疑是备受轻视的,但在她看来,这就像花木兰替父从军一样,反而令她高看一眼。
她只是想不明白,既然玉若将这人说得如此不堪,那户部又是如何将他列入名册,送上两仪殿面圣的呢?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让他入选?”她问。
“陛下有所不知,”玉若答道,“我朝规矩,但凡是官家子,在十六至二十五岁之间,身无残疾,面貌端正的,都必须参加选秀。这季凉如今是云麾将军,所以……确实是官家子。”
郁瑶“哦”了一声,忽然明白了过来,心下有点好笑。
所谓官家子,一般情况下,应该是指母亲或姐妹在朝为官的男子,可谁也难料,这季凉自己就是一员武将,那也只能勉强他来参加选秀了。
辛辛苦苦替女皇征战多年,有朝一日顶头上司选男人,还不得不来参选,这好像是有点太欺负人了。
郁瑶是个讲道理的人,猜测季凉这样的人,对事业的追求应该远胜于对入宫伴君的兴趣,正打算善解人意地放他走,然而目光重新落回他身上时,却愣住了。
季凉昂首直视着她,面色冰冷,目中隐约透出几分轻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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