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附近乡绅的太太和女儿们都到了场,热热闹闹地玩笑了一整天。
可是,以达西和彭伯里庄园的地位而言,那样轻松自在的舞会是万万不可能的。
达西坐在安妮对面,从抽屉里取出了拆信刀,一封一封地拆开阅读。他不像这个阶层的绅士们那样,有贴身的男仆专门处理这些事务。
在过去的几年颠簸中,他习惯了亲历亲为,也习惯了不将自己的事情交给其他人来办——
达西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人,只见她奋笔疾书,微微皱着眉头,无意识地嘟着嘴,似乎连面部肌肉都在用力。
达西的嘴角向上扬起了一度。
他扔下了手中那封来自律师的信,拿起了下一封——看到了信封上的落款,达西挑起了眉,他直接撕开了火漆,抖开了信。
安妮听到这“嘶啦”一声,抬起了头。
“我的线人告诉我,费茨威廉伯爵从马上跌落下来的那一天,见了一个人。”
“谁?!”安妮手中的笔掉了下来。
“他没有看到那个人的脸,但是他看到伯爵爬上的那辆马车,上面挂着的似乎是布里奇沃特公爵府的徽章。”达西深呼吸了一口气,将信扔在了桌子上。
安妮一把将信抓了过去,一目十行地看完。她皱紧了眉头,忽然伸手打了桌上的铃。达西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又从她的手中抽回了那张信纸。
信纸的底端,是线人凭借记忆画出的简单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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