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助理是真的助理，叫刘竹。

刘竹因为被交代过，对乔希不免更关注一些，这件事他正好围观了整场。

只是他并不清楚内情，不知道这些帖子都由乔希引导，只以为他说通了故里云烟，给他放歌曲链接。

刘竹挑重点给何志说了一遍，说到后面都感慨：“不费一毛钱，就取得了这样的效果，真的是厉害。”

何志抽了抽嘴角，“什么玩意，这路线别人也没法复刻吧，这是什么运气还能被误会成骗子？”

刘竹：“……”

这么听起来，好像运气也不是很好。

何志沉默片刻，又忍不住笑出声：“挺好，脑子灵活，知道怎么利用现有的资源，化劣势为优势。”

难怪当时他问乔希，但不担心追不上票数的时候，他那么淡定。

何志本以为乔希只是在音乐上很有天赋，现在给了他更多的惊喜。

红是一件很玄学的事情，有些人砸了再多钱也没法红起来，但有一些人，只需要一个话题，就能够牢牢锁住别人的目光。

参与这次主题曲选拔的还有一些小爱豆，他们当然也花钱让营销号发过通稿，也去论坛买过水军，虽然票被粉丝刷起来了，但脱离粉圈之外，反响平平，甚至还被嘲讽有钱一起赚。

乔希用的方式虽说和他们不同，但本意还是为了宣传，效果却出人意表。

运气需要和实力相辅相成，乔希实力完全足够，只要借着东风，就能扶摇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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