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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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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昭的援军到了。”驻地有将士赶到,身后带着大队的人马。

谢长歌解决掉眼前的辽人后,蓦地回眸,不知怎地,于茫茫人海中,一眼便看见了那戴着银质面具的援军将领。

两人对视了片刻,但这片刻却恍惚如同一世那么漫长。之后二人又不约而同地收回了目光,谢长歌继续向前厮杀,楚玥则骑着一匹通体全白的马,一手持着□□,直奔战场中心而来。

谢长歌如遭雷击一般,大脑一片空白,有一瞬间他觉得这人有些像他的子钰。但他又旋即将这个想法抛到了脑后,心说,若是子钰知道我觉得旁人像他,定会同我恼的。

楚玥深吸了一口气,奔向战场。本以为自己再见谢长歌,一定会无话可说,可真的见到了他后,却发现自己心中竟不知从哪儿冒出了千言万语,每一句话他都想细细地朝谢长歌说一遍。

但这也就只是同他对视的刹那间的想法罢了,他早已不是十年前的那个痴情人了。

南昭援军来得及时,辽人很快鸣金收兵。

“想必阁下便是名震天下的安阳王了。”谢长歌下马,将头盔摘下,然后朝楚玥拱手道,“今日多亏贵国相助,才得以这么早就结束这场混战。”

麻姑见惯沧桑景,不省人间有白头。十年未见,睡梦里频频出现的锦衣公子,竟也生出了些许白发,眼角上也攀附了些许皱纹。

我离你而去,不正是还了你个称心如意?你后宫三千,珠翠环绕,难道不该是意气风发,永远年少?

怎偏偏,看起来过得一点也不好?

思绪万千,化为一个拱手,楚玥回礼,开口时刻意将声音往下压了半分:“见过太子殿下。殿下过谦了,本王来不来,殿下都能得胜。”

当初共枕而眠的人,再次相见,都客客气气,犹如初见。

两人说了些可有可无的客套话,然后策马回了营地。

谢长歌指着西面,说:“那边是匈奴驻地,若阁下觉得不妥,可在大离驻地的另一面扎寨。”

“无妨,我早年间在外,曾去过草原,与匈奴王古尔真有些许的交情,同匈奴人也算得上朋友。”

谢长歌知道古尔真的性子,安阳王认识他,确实不是什么怪事。

“那阁下请便吧。古尔真此番亲自带兵支援,若阁下有空,可去一叙,也算得上旧友相逢了。”谢长歌道,“孤还有事,现行告辞。今日晚膳后,劳烦阁下前往主帐共同探讨作战计划。”

楚玥忙拱手同谢长歌作别,然后选了一处高地安营扎寨。

需要他亲自打理的事情完成后,楚玥便只身去了匈奴主帐。

“阿中,你就穿给我看看嘛。阿中~”未进帐子,楚玥就听到了古尔真同唐中撒娇的声音。

这些年过去了,古尔真怎么还是这幅样子?楚玥心道。也难为师兄了。

“昭国安阳王楚玉,拜见匈奴王。”楚玥只能站在军帐外,朝里面喊道。

唐中朝着正拿着铠甲哄骗企图他穿上的古尔真一踢,然后颇为激动地迎出了帐子。

“你个死没良心的,这些年光往草原写信,也不知道来亲自看看师哥。”唐中一个飞身,扑在了楚玥身上。

楚玥连连求饶:“好哥哥,我错了。咱们去帐子里叙,别在外面,当心给北离的人看见。”

三个人坐军帐里,古尔真又吩咐人给楚玥倒了些酒。

楚玥问:“你们何时到的?”

“今儿个一早,也刚弄完了营地。”唐中答道。

古尔真问:“你带了多少人?”

楚玥比了两个指头,古尔真一脸嫌弃,说:“才带了这点儿人,够塞牙缝的吗?”

楚玥根本不信古尔真带的人比他多,笑道:“那不知殿下带了多少人马?”

古尔真一脸神秘,然后伸出手指,朝他比划道:“整整一万呢!”

“唉,不嫌丢人的东西。”唐中恨铁不成钢地长叹了一声。

果然匈奴派兵是打的和昭国一样的主意,都是想趁机卖给离国个人情,至于离国打不打得赢,怎么赢,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聊了会儿家国大事,话题终于扯到了私事上。

“我和古尔真今年岁贡时才见了一次临渊,又长高了,谢长歌把他教得特别好。子钰,你也不找机会去看看他。”

说到临渊,楚玥沉默了片刻,说:“没有我在,他不是也好好的长大了吗?我在他心里不过是一个死人,我又何必偏偏要出现扰乱他的生活?而且我现在在大昭很多时候也身不由己,也不是我说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的。”

“承认吧,你不过是不敢去见他。”古尔真歪在唐中身上,一语中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了想,还是让谢长歌把临渊给带过去吧,还能用儿子打打感情牌。(狂改大纲ing)

麻姑见惯沧桑景,不省人间有白头。——高鹗

第26章 第 26 章

“承认吧,你不过是不敢去见他。”古尔真歪在唐中身上,一语中的。

见楚玥不答,古尔真又说:“你不敢去见你儿子,你更不敢见到谢长歌。我没说错吧。”

楚玥不置可否,倒是唐中先跳了起来,骂道:“古尔真,你不说话会死吗?”

“阿中又凶人家。”古尔真哭唧唧地跑了出去。

“他还是这幅样子。”楚玥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唐中有些无奈,但言语之中却包含了些许的宠溺:“他素来这样。可在朝堂之上,玩起手段来却又是另一副模样。跟他回了匈奴以后我才发现,我以前见到的他,并不是真正的他……或者说,只是他的一部分。”

“十年里面,连青松都学会了虚与委蛇,更何况我。古尔真这么多年,能一直这么分裂,也可以说是保持本心了。”楚玥三分嘲讽,三分玩笑,说得帐内二人哈哈大笑。

笑意阑珊,唐中忽然发现楚玥的脸色红得有些不太自然,忙止了笑意,用手背拭上楚玥的额头:“怎么这般烫?从何时开始烧的?”

楚玥也这才觉得头晕,摸了摸自己的脑门,然后说:“我也不知。许是多年没出过远门,把身子养得娇气了,这才行了几天军,居然就烧了起来。”

唐中对着楚玥怒目而视,斥道:“五殿下,你都多大了,自己身体啥样子,心里能有点数吗?临走时我教你配的伤寒药学会了吗?”

“会了会了。”

楚玥朝他摆手,随后又小声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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