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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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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如此?”

“常日里一直如此。逢年过节也会做些别的,但大多是和爹爹一起的。他平日里基本不出宫,除非皇爷爷派他去做事,他才会出去。”临渊很清楚,有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远比爹爹亲自说要有用的多。

唉,愚蠢的爹爹,就让我来帮你一把吧。

楚玥大风大浪见得多了,自然很轻松地看出了儿子心中的小算盘,他也不拆穿,反倒笑着问:“时辰差不多了,父亲带你去演武场看看,怎么样?”

“好。”临渊从未见过父亲带兵,也没见过昭国的士兵们是什么样子的,当即来了兴致。不过,就算是对此感兴趣,他也没有做出一副惊喜万分的样子,而是故意表现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朝楚玥点了点头。

一大一小,忙着掩饰自己情感的样子如此相似,不愧是亲生的。

楚玥起身带着临渊走出军帐,忽地记起平日里麒儿和麟儿每次同他出门,都会自觉地扯住他的手,于是低头朝临渊问起:“要牵着我的手吗?”

临渊素来觉得这是小孩子的做派,可看到楚玥朝他伸出的骨节分明的一双大手,却突然也想要像亲族里的孩子们那样扯着爹娘的手躲在父母的庇护下。

他伸出小手,说了一声“好”,然后将手放在了楚玥的掌心。

两人拉着手一起走去了演武场上。

开阔的平地上秋风簌簌,旌旗飘扬。楚玥操练了一会儿士兵,又抽出空来看了看临渊在时轩那里学到的武艺,纠正了他几个动作,太阳也就渐渐偏西了。

“父亲,干爹跟我说过,七月十九是你的生辰,对吗?”临渊打完一式,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汗,问道。

“问这个作甚?我都十几年未曾过过生辰了。”楚玥笑道,也算是默认。

临渊甜甜地朝楚玥一笑,露出了他嘴角的小梨涡:“我随意问问罢了。时候不早了,爹爹在等着我用晚膳,我先走了。”

楚玥随口跟身边的侍卫交代:“将殿下好生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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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了谢长歌交代的任务,临渊喜笑颜开地回了营地,朝谢长歌邀功:“我帮爹爹问到了,十九应当是父亲的生辰。爹爹想给父亲准备些什么?可有需要儿臣帮忙的?”

“十九那天晚上,你便老老实实地去找干爹玩,莫要让不相干的人出现在爹爹和子钰面前。”谢长歌说。

临渊若有所悟,点头道:“爹爹放心,儿臣定不会让干娘搅和了您的。”

不远处的匈奴营地里,唐中扯眼看了古尔真一看,问:“怎的?”

古尔真张了张嘴,又揉了揉鼻子,有些委屈:“想打喷嚏没打出来。”

“唉,别是着了凉。昨夜让你多穿点再带兵出去,你偏不听。来张嘴,伸舌头……卧槽,古尔真,你,你……唔。”

半晌后,唐中赤红着一张脸,喘了半天粗气,才道:“我让你张嘴你就干这个的吗?”

“我不是乖乖张嘴了吗,也乖乖伸了舌头,我全都照你说的做了,阿中你还凶我~”古尔真一边嘤嘤嘤,一边往唐中的怀里钻。

唐中戳了戳他下巴上短短的胡渣,道:“下次说这种话之前,先把胡子刮干净,不然怪恶心的。”

古尔真伸手直接环住了唐中的腰身,拿胡子往他脸上边蹭边说:“说谁恶心?嗯?”

“说的就是你。”唐大夫一生铁骨铮铮,岂能像宵小低头。

古尔真“啾”地亲了一口唐中的脸颊,道:“嗯,阿中说得对。”

帐外,晚风飒飒,又是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临渊(激动):我今天拉到父亲的手了。/谢长歌(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我,我也是。

第30章 第 30 章

“子钰,我今日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酥饼。”谢长歌掀起楚玥军帐的帘子,他身后跟着的侍者便很有眼色的将食盒放在了楚玥平日里常用的矮榻上。

一连三天,谢长歌天天都带人过来送早膳。楚玥刚开始还会派人把吃食给送回去,但送回去的吃食不一会儿就又会换成别的菜式送回来。后来楚玥干脆由着谢长歌去了。

“太子殿下带兵打仗,感情还把御厨随身带上了。”楚玥看着精致的食盒,讽道。

谢长歌摇摇尾巴,邀功道:“怎可能?这些都是我自己做的。你看,我今日做饼的时候,手上还溅上了油,起了个泡呢。”说着,伸出了自己的食指,关节处果然起了一个小小的水泡。

他何时学会了做菜?楚玥虽有些惊愕,却仍冷声道:“古人云:君子远庖厨。可见殿下并非真君子。”

“古人又云:治大国如烹小鲜。不学会烹小鲜,又何谈治大国?”谢长歌早有准备,楚玥刁难不住他。

楚玥也不欲同他辩论,只道:“东西放下,你走吧。”

谢长歌走到一半,想起了什么,又折返回去,交代道:“子钰,下午有会议,莫要忘记来。”

“自然。”楚玥说。

谢长歌离开后,楚玥支走了帐子里的守卫,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食盒。

打开盖子的瞬间,一股油香扑鼻而来。酥饼做的比手掌略小,色泽金黄,上面撒了一层芝麻。

“这些都是我自己做的。”

谢长歌的话无端地在楚玥的脑海中响起。

罢了,且尝一口味道吧。

楚玥将酥饼从中间掰开,只见里面不仅仅有葱油,还放了炒干了的肉酥,一口下去,满口酥脆,葱香混着肉香,味道同他当年在东宫吃到的竟不相上下。

吃完了饼,楚玥打开下层的食盒,却见里面装了一页白纸。

经历了一番思想斗争,楚玥最终将薄如蝉翼般的纸打了开来。

上面只用小楷写了一句话“此情深处,红笺为无色”。

神经病,楚玥暗骂,说罢,又仔细地将素笺叠好,收了起来。

“楚子钰,你是不是傻。他当年对你,也不比现在差,可到最后还不是……”楚玥自言自语,又将素笺拿出,想要撕毁,“你这辈子,还有几个十年能供他消磨?他若再同旁人欢好,你还能再走一次?”

但他的手指微微颤了一下,最终也未把信笺撕破。

他叹了口气,朱唇轻启,似乎妥协了一般,道了句:“冤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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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偷袭,令辽军元气大伤,谢长歌这几日又乘胜追击,派了副将带队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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