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处总是突出一块,看上去分外不平整,他用手指将其挑出,僵硬了片刻。
那是一颗指甲盖大小的半个杏核,上面活灵活现地雕刻着一艘乘风破浪的官船,在甲板上还站着很多人,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十个有脸的腰间别刀锦衣卫。
凡是见到这艘船的人都得惊叹技艺之高超。
崔言钰一把将东西夺回塞进衣领中,眼眸挑起,笑着道:“师父,别看我便是。”
这个杏核,是他父亲留给他的,大昭的制度是子承父业,你的祖辈是农民,那你也是农民,你的父亲是打铁的,那你也是打铁的。
他的父亲是锦衣卫,所以,在他父亲死后,他也成为了一名锦衣卫。
当然,凡事不绝对,若想改变出身,还有一种方法,考科举,但他更想踏上父亲走过的路,知晓,父亲到底如何死的,而不是只听他们说,他父亲死的壮烈,是个英雄。
卫阿嫱当初救他搜身时,发现这颗杏仁,却当做无用的东西没有拿走,其实这杏仁对他的意义重大,远比那腰牌重要的多,因为船上有他父亲。
那十个小人站在最前面的男子,就是他死去十年的父亲。
江晓啸的目光一直落在那杏仁上,直到他放进衣领中,他只感叹道:“你果真是他的儿子,是叫小钰吧?”
崔言钰眼眸犀利,身上气势转变,犹如一柄利剑,指缝间滑进薄如蝉翼的刀片,问道:“你认识我父亲?你究竟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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