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迹,依旧洁白,这可能是卫阿嫱唯一可以安慰的地方,至少没有让他受过皮肉之苦。
“你怎么过来了?”长时间不说话的缘故,让他嗓子有些哑。
牢房墙壁上的血迹都已经被锦衣卫清理干净,但鼻尖依旧围绕着血腥味,那是经久留下浸透留下的味道,没那么容易消散。
他身下铺着送进来的两床厚实被褥,可谓是诏狱里头一份待遇这么好的,卫阿嫱没回答他的话,反而先将沉的要有两名锦衣卫一起抬过来的红箱子给搬了进来。
她轻轻松松将箱子“砰”地放在地上,牢门被她反手关上,几乎没有缝隙的牢门合上,只在最顶端照射进点点光明,整间牢房都昏暗了下来。
“没有什么好消息,便是照你所说,按照你之前查案留下的线索去找,也一无所获。”卫阿嫱平淡的说完这句话,崔言钰亦是早就料的,没有什么失望的情绪,他们两个都不会放弃的,没做过的事情,让他如何认,怎能甘心。
牢房黑了下来,两人都适应了片刻才能看清对方,他有意缓和气氛,笑道:“今儿是什么日子,怎么还穿上飞鱼服了?”
卫阿嫱潇洒坐在红箱上,低头瞅瞅自己的衣裳,说道:“我觉得这衣裳今日红得比较应景,便换上了。”
“应景?”
崔言钰环顾了一下自己没有血迹的牢房,又落在穿上飞鱼服而更能突显扬州阿嫱美名的她身上,赞道:“这飞鱼服十分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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