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摆正了他的头,眼睁睁地叫他看到初年是如何安慰卢氏的。
年轻的男仆抱着她,在榴树底下对她轻声细语的哄着,眼里流露出心疼,粗糙的手掌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背脊。
卢氏哭的眼睛模糊,滑坐在地上,几番低头埋臂。
声音模糊。
听不得说的是什么,姬孤只看到她听罢初年的话,哭的心碎神伤,半天佝着背起来。
“他们这样也不知多久。”
姬姑子卿说:“我当真是大方极了,若是没有错,你合该是他的孩子。这么些年白白占了姬氏嫡长子的身份,该知足了。”
“我不爱她,所以亦不曾爱过你。你我之间,本就毫无关系,既如此,你也无须恨我。一切是她咎由自取,若是怪,就怪你生在她的肚子里。”
那一夜他被眼前的现实击的七零八碎,难以接受这样乱的事情。
姬孤回去后熬了一碗浓浓的安神药,一觉醒来才知昨夜卢氏院里起了火。
往后他的神志渐渐出了问题,姬姑子卿从不叫人医治,一切全靠自己。
姬氏丹师起家,偏生他无人引导,药弄多了便容易出差错,姬孤恨不得从没生过自己才好。
这样尴尬处境,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折磨卢氏。
……
今夜的长青院里姬孤早早地就等候在此处,想见见俞秋生,也想死前看看卢氏。丫鬟里面都在传,姬姑子卿要抬妾室了。
照她母亲的性子,一定会来看看俞秋生。
可是有什么用呢?拖着病躯过来不过是断自己最后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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