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根本就没有别的用……明明我还没有犯那么多错,你单方面付出得太多,就让我觉得自己仿佛错得很深。我性格自私薄情,不想背负一些不想背负的东西……很麻烦。”
李凝渊的呼吸慢慢地沉淀了下来。
他没说话,而是把怀里的小鱼抱起来,只让他的尾巴浸在池水里,随后便将对方一侧的发丝拢到旁边,仔细地看了看被弄红的脆弱薄膜。
“我问你的话不是这个,”李凝渊平静重申,“我问你的是,有没有被弄痛。”
江远寒心里莫名有些发毛,他胡乱地感知了一下身体传来的信号:“有一点吧……”
织月鲛的结构太脆弱了,而且原型的时候,这种脆弱感还被放大了很多倍,并且伴有着一些别的因素。比如鲛人在水中的交尾,往往会很难进行,因为他们的鱼尾实在是……太滑了。
李凝渊靠得更近,呼吸亲密又温热地洒在肌肤上,落在被碰红的鳃上,他的手指很轻柔地拨开肌肤上微红的透明软膜,看到里面的呼吸腔,软肉发红,有一种纯与欲交叠的视觉感知。
江远寒猛地握住了他的手,被看得有点恼了:“什么都好奇,你要不要脸?!”
李凝渊没有丝毫避讳,顺着这话题问下去:“看起来很难保养,如果伤到了要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江远寒偏过头,“我也是才夺舍没多久。”
李凝渊盯着他的侧脸:“为什么要选这样一个身份。能够夺舍的魔修,应当修为不会太低吧?即便是刚刚筑基的修士,也远比织月鲛这种天生灵物来得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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