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昀祺:“薛鸣淮说刘至也来,说不定刘至有办法。”
eric:“s市冬季赛至今,刘至要是有办法,早就自救了,何必等到这个时候。”
eric说得灰心但也是事实。
坐车去省人医路上,宋姨问姜昀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姜昀祺说最坏的已经发生,剩下就是怎么解决。
宋姨没多问,后来说:“能解决就好。姨只希望你平平安安。不要再做傻事。”
姜昀祺知道宋姨这句话的缘由,不知怎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件被他遗忘很久的事。
去年这个时候,兵荒马乱,姜昀祺孤注一掷去见姜正河的那个晚上,曾给裴玥写过一封信。只是接着发生的事太过迅速,阿随险些丧命,他昏迷高烧,醒来怕裴辙真一辈子不原谅他怕得要死,早就将那封藏在被单底下类似“遗言”的信忘得一干二净。
姜昀祺转头望宋姨,想说什么,不知道怎么开口。
宋姨朝他笑了笑,嘱咐他待会见阿随不要太凶:“霍医生说这几次复健情况还是可以的,你也不要生气了,到了主动言和,我面都做了两份,你和阿随一起吃。”
姜昀祺不再说话,低头不吭声,好一会后,慢慢点了点头:“嗯。”
宋姨肯定看到了。他去s市参加战队训练,之后离家近半年,宋姨怎么可能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宋姨有没有和裴辙或者裴玥说。
到了省人医,闹了一段时间别扭的两人在宋姨安排下头对头吃面泯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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