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主子,世间少有。”
“这不是还有太后娘娘吗?”温浓插科打诨,跟他继续装。
“这怎么能比?”容从负手摇头,踱步回去。
等温浓发现容从踱步来到她面前,居高凝睇的视线令本就坐着矮他一截的温浓更觉无形压力:“知道今日为何让你进屋送茶吗?”
温浓讷声:“……奴婢不知。”
“听闻娘娘初次召见你的那一日,你与信王殿下在西苑九猁石山有了巧遇?”
听他提到这事,温浓扑通一下就跪了:“那日天降大雨,奴婢闪避不及,不得己择地避雨躲在那里。当时奴婢也没想到这么巧竟在假山下偶遇信王,奴婢发誓我俩绝非私下传情绝无暗中幽会,师傅一定要相信徒弟啊!”
温浓就差声色涕下,容从轻轻拍她的肩:“自然是信你的。你与殿下什么关系,师傅今日是真金白银看得清楚分明,师傅怎会不信你?”
明摆着掩耳盗铃,还有什么说不清楚分明?
既然人人都知她是陆涟青的人,她就是跟陆涟青暗中幽会又怎么了,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温浓怯生生揉眼睛:“娘娘也知道了?她会不会不要奴婢了?”
“娘娘深明大义,她高兴还不及,岂会不要你?”容从失笑:“倒是你,就不想转去侍候信王殿下?”
温浓咬唇,摇了摇头:“信王殿下不会要奴婢的。”
“为何?”容从挑眉。
温浓神色郁郁,满目阴霾:“听说奴婢长得像极某位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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