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既是要罚,他没说能放,哀家也管不了。”
言下之意就是等什么时候信王消气了,把皇帝放了,他才能随皇帝一起回宫。
容欢气急跳脚,追着太后也要上车,被容从在外边拉了下来。
容欢是怕容从的,被他攥住也不敢还手,低头认错:“师傅,我错啦你别打我……”
容从没有打他,背身挡下车里的视线,以彼此才能听得见的声音说:“是不是信王让你出来挡人的?”
容欢身形一顿。
容从并不需要从他口中得到什么答案,容欢本身已经是个答案:“等陛下回来了,你别再胡闹,赶紧回宫知道吗?”
容欢侧目看他一眼,被容从的手掌盖了下去:“你要是再敢惹事,就干脆别回来了。”
再次睁眼,容从已经掀帘进了车厢,将容欢的视线隔在绒帘之外。
容欢目送马车渐行渐远,低哼一声:“我会回去的。”
直到太后的马车再看不见,从王府大门背后挤出一道人影:“看来太后娘娘应该是信了。”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出马。”容欢得意得鼻子飞上天。
太后心中存疑,不让她见到小皇帝,肯定不会死心回宫。可王府变不出个皇帝给她,陆涟青又至今昏迷,只能另想法子打发她。
放眼整座王府,也就只有容欢能够取信太后。所以温浓才要想办法游说容欢,说动了容欢等于成功了一半,接下来的另一半,一方面归功于陆涟青整出来的这个东鸫观,另一方面还得多亏容欢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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