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同样都有灭观弑师之仇。那我为什么还要坚持修建东鸫观,重阵道风并将他们安顿在京师?”
温浓努力地想:“为、为了化敌为友、和平共安?”
“那你觉得我会让方周刺杀陛下吗?”陆涟青再问。
“不会。”温浓懂了, 陆涟青会成为那个正确的导向, 引领方周乃至整个东鸫观前往正确的方向, 根本不可能让这些人心存歪念,成为皇帝治世之路的绊脚石。
所以十年后的温浓并未听说已经成为一国信仰的东鸫观与大晋皇室发生任何摩擦与冲突, 既然现在的方周能够将她的劝解听进耳里,想必更不应该存在十年后的方周还想杀皇帝的可能才对。
陆涟青露出一抹‘孺子可教’的笑意:“十年之后道风大兴,东鸫观所传扬的道教将会成为大晋国教, 而观主入朝受封,受今上亲封为‘大晋国师’,这事你应该知道。”
温浓点头,忽而想到:“国师好像不是现在的公明观主。”
十年之后道风大兴,东鸫观名气大盛,大晋国师受万民景仰,架子摆得非常足,不如现在的公明观主好说话,寻常祭祀不由他出面,皇家祭祀全都改在宫外的东鸫观,因此泽润宫虽然解封,但却不再是开坛作法的主要场所。
温浓傻眼了:“是方周……”
上辈子留在宫里的最后那段时间,温浓正是被调配在泽润宫里当粗使宫奴。因为后期国师已经不再入宫设坛,泽润宫成了空壳子,温浓每天面对最多的就是法场三尊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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