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左无卓,不免想到行踪不明的方周,温浓欲言又止:“左大夫心情平复些了吗?”
那天听说方周很可能会有危险,吓得左大夫面青唇白失魂落魄,温浓实在不忍心。
“没事没事,他头天晚上还说翻来覆去睡不着,当天半夜爬起来化悲愤为力量,给咱弄出不少好东西。”张院使暗戳戳从兜里掏出一小玻璃瓶装琥珀颜色的蜜浆,“这是我们连日改良的新药,性温味甜宛若蜜糖,而且能够最大程度减轻身体负荷,绝对没有副作用。”
“……”
温浓僵着脸,看他和瓶子宛若洪浪猛兽:“堕胎药?”
张院使体贴地退开一些,默默点头:“我们送到宫外试验过了,保证不痛。”
温浓沉默了许久,终究还是接过瓶子,神情复杂,说不出的失落。
张院使安慰说:“我知道你没想好,不着急的,凡事都得慢慢来。”
“我懂。”温浓牵动唇角,脸色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来越白。张院使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快把东西交给她是对还是不对,“对了,刚才你说有什么事要找我来着?但凡有我知道的必定知无不言。”
温浓被他露这一手整得还有点懵,慢半拍地说起:“你闻到花香了吗?”
“花香?”张院使动了动鼻子,环顾四周:“什么花香?”
温浓撸起衣袂嗅了嗅,低头往胸襟摸了摸:“我怎么总觉得我好像闻到了一股花香?”
“大雪天哪来的花香?”张院使闻不见温浓身上哪来的花香,他又实在不好意思凑近去闻,生怕被信王见了要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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