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下来,他都被搞得难以入戏,连带着挨批。
接连几天,张其然都恼火地回来,或按着女人发泄,或对她爱答不理。
今天是前者,过程粗暴潦草,但季惊棠仍表现得很卖力。
张其然懒得嘲她,只点了支烟倚在床头,自顾自抽。
季惊棠为他修理着指甲,样子低眉顺目:“今天心情又不好了啊。”
她像个敏感的情绪探测雷达,总轻易摸出他脾气。
张其然“嗯”了声。
“谁闹的,应该不是我吧,”她吹吹他指尖,莞尔:“我猜又是因为拍戏?”
张其然吁出一缕白烟,淡嘲:“我只能说,过嘉禾是个神人。”
“你是不是看上她了,”季惊棠噘唇:“每天回来都要提她。”
想起来就烦躁,张其然扯了扯唇:“看上个屁,我快被她气死了。跟她演戏是什么感觉你知道么么,我就是个隐形剧本,她在看着我朗诵。”
季惊棠被他的形容逗笑:“她就那么差吗,我才不信。”
“我给你学学,”张其然揿灭烟,坐正,模仿起过嘉禾:“‘我为什么不可以喜欢你,就因为你是我的秘书吗?你说,你觉得什么样的男人才配得上我?’”
他腔调平直,神态木讷,学得活灵活现。
季惊棠笑得人仰马翻。
张其然把她拉起来,也跟着乐:“先别忙着笑,还有呢,我还没学完,下边还有。”
“我知道,我知道。”季惊棠说。
“你知道什……”张其然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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