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清即将出口的话堵死。

柳明清垂头丧气离开了办公室。

刚才电话里他跟导演保证能拿到投资，导演当时对他寄予了很大的期望。

谁知道转头希望就破灭了。

柳明清不服输，仔细回想还有谁能帮忙。

思来想去，他根本不认识有钱的投资人。

除了秦风……

但是，柳明清不想让两人的感情沾染上金钱。

他从一开始就小心翼翼，追逐秦风时半分不敢松懈，生怕自己成为依靠秦风财力的寄生虫。

更不要说如今秦风对他态度软化，他更是不敢提起钱的事情。

柳明清知道，若是他提，秦风一定会答应自己，但是那样的话两人的感情便是不纯粹的，掺了杂质的。

原本两人只是物质的差距悬殊，他不想让两人的精神差距也悬殊。

晚上的时候，秦风看出他的情绪低落。

柳明清生怕自己说了实话，扯着颈带就要喊热。

秦风果然不吭声，抓着他握着颈带的手，不让他摘颈带。

柳明清发现最近的他根本不给他丝毫露出腺体的机会。

不露腺体到底要怎么散发信息素呢？

不散发信息素，秦风的腺体什么时候能激活？

秦风的腺体不激活，自己怎么跟他在一起呢？

柳明清觉得最近的自己有好多烦恼呀。

不过只要他不扯颈带，秦风可以说是完全顺着他。

柳明清十分享受这种被人宠着的感觉。

比如，他会撒娇要背背，举高高，还要秦风发出咀嚼东西的声音，这些要求，秦风都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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