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膜。
温诀心一紧,几乎没思考就冲了进去。
浴室里的花洒头仰落在地上,像个喷泉似的往上喷着水,殷无咎站在一边捂着手,眉头紧皱,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样。
殷无咎立马意识到他可能是被热水烫到了,三步并作两步走进去,关了花洒,拉过殷无咎的手查看。
殷无咎的手黑黑瘦瘦的,上面还有些伤口,从手背到之间红了一大片,看的温诀心里直发紧,忙的调了冷水给他冲洗了好一阵。
不过好在这水温度也不是特别高,没给殷无咎烫气泡过了一会儿,温决关了水龙头,他本来想拿消炎镇痛药给殷无咎用的,考虑到他的身子又没敢用,他坚持替殷无咎脱了衣服,让他坐进了浴缸里,然后让他将一双缠了绷带的脚搭在了浴缸边沿上,这样能防止水打湿他的脚。
温决拿了喷头,先对着自己的手调好了水温,然后给殷无咎淋了淋,打上沐浴露从上到下洗了一遍,冲干净了,再关上浴缸的出水孔,放了大半一缸水,让他泡在里面。
殷无咎的脑袋枕在另一头,温决就开始给他洗头。
这一个月来,殷无咎没吃好也没睡好,头发干枯毛躁,温决反复打了三次洗发液才给他洗干净,冲了水,又拿梳子耐心的梳顺了。
殷无咎感受着男人的手一遍遍轻抚过自己的头皮,脑海里不由便浮现了当年帝京客栈中,温决给他洗澡束发的情景来,心里对温决的怨与恨,一点点就这么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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