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
团三把一朵堆纱小花加入毛线里一起织,“祂那么喜欢隐忍,就是一个忍者啊。”
团一:“可是……”
“别啰嗦了,再啰嗦就把你捆起来。我的女女必须穿得好看。”团三凶巴巴地说。
团二:“汪。”
神识外,米洛斯皱了皱眉,似乎很不舒服。
“怎么了?”南希问。
“头突然有点疼,没关系,一会儿就好了。”米洛斯说,“最近总这样,我想,可能是每天睡得都太晚吧。”
“为什么会睡得太晚呢?”南希有点惊讶,“您不是一向九点准时躺在床上吗?”
“躺是躺了,但是无法睡,”米洛斯瞥了她一眼,“你还记得吧,我手心种的花。”
“记得啊,”南希点点头,“您为了提醒成为神明的自己,每天准时会放一些温馨的回忆。”
米洛斯微微惊讶了一下,“温馨?”
“嗯,不是吗?”南希有点疑惑,“记忆吵得您无法入睡吗?”
米洛斯又注视了她一会儿,低笑一声,“确实挺吵的。”
“有没有办法把种子弄出来呢?”南希问。
“没有。”
“那碍不碍事呢?”南希又问,“比如会不会给您的身体带来损伤?”
米洛斯沉默了一下,每天晚上种子从手心里长出来时,整条手臂都疼麻了。种子不停地吞噬血肉,他从以前不吃饭食到现在一日三餐都得进食,为的就是使血肉再生。
“不碍事。”他轻声说。
南希打量着他轻垂的眼帘和强行装出的若无其事,就知道其实还是有损伤的。用血肉供养的种子埋在手心,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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