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晌午饭出发,赶了半天的路,又玩了很长时间,这厮早就累了,回到皇宫旁的别院,简单洗漱过后直接就想睡,人刚躺在床上,手腕便是一紧,被人握住。
虞容没管,任由那人用不知道什么的东西缠在他腕脖上,这个触觉很有可能是发带。
他睁眼瞧了瞧,果然是发带,姬玉将他那只手腕绑在了床柱上,开始绑另一只。
他扬了扬眉,“做什么?”
姬玉另一只也缚好了,顺便系了个蝴蝶结。
“给殿下上药。”
虞容眉梢微微一跳,“上药绑我作甚?”
“怕你疼的挣扎。”姬玉边说边解他的衣妗,他洗漱过,已经脱的只剩下亵衣亵裤。
上衣一八,挂在他手肘上,裤子一褪,登时变得光溜溜。
姬玉先用热毛巾细细擦了几遍,像洗刷什么东西,将他身上的汗彻底拭个干净,差不多后端来酒壶。
太子殿下蹙眉,“这种酒疗伤不行,换一种,屋里不是有万南春吗?”
这个酒是葡萄酿的,用那个女人的时代说,叫葡萄酒,度数不够,疗伤确实不行,但姬玉不是用来给他擦伤口的。
“疗伤之前干点有意义的事。”
太子殿下来了兴趣,一双眼都亮了亮,“什么有趣的事?”
姬玉将那酒猛一倾斜,倒进他锁骨内,这厮被冻的一颤,本能要将里头褐红色的液体倒出来,被姬玉摁住。
“殿下,那个夜光杯被很多人用过,脏,殿下这个夜光杯只有姬玉用过,不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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