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腑,七人是被大刀削掉了脑袋,能有这样手笔的两人,可不是有些路数的练家子吗?”
郑姒:“……”
她想到了自己新雇的保镖。
希望他们不是坏人。
“不过是有些蛮力,哪能算什么能人异士呢?”郑姒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
“嗐。”说到这里,清梧起劲了,“只是这样当然算不得什么,不过啊,我方才来寻小姐的时候,路过官府,瞧见了一桩新鲜事。”
“什么事?”郑姒听得有些疲了,抬手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有一个人头吊在官府的大门前。”
她手一抖,茶泼了一半出来,“人、人头?”
她苦笑不得,看着眼前这个憨大胆的仆妇,心想,这哪里是新鲜事?分明就是鬼故事。
“对。”清梧说书似的拍了拍桌子,让郑姒手边的茶杯震了一震,才继续道,“你猜那人头是谁的?”
她顿了一下,“正是那作恶多端的黑风寨的大当家的。”
听到这,郑姒纳罕的扬了扬眉梢,“竟能从土匪窝里取到土匪头子的项上首级,这人确实是个人物。”
“所以说嘛。”清梧拍了拍手,总结道,“这可不就是二老爷身边那些奇人的功劳?”
郑姒面上笑的天衣无缝,颔首说有道理,心中却在小声逼逼:然而这和被庄稼汉打晕的郑明义又有什么关系呢?
与清梧聊了一会儿,套了不少消息之后,郑姒笑盈盈的送走了她。
雨还在哗哗的下着,她站在廊下看着清梧身披蓑衣戴斗笠,步履匆匆的绕过仙鹤影壁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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