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你。”
“我这几天非常之非常之伤心。”罗晹淡淡地说,又强悍地压制着冲撞,“见到你之后就很开心。你会不会有小小D咁样感觉?”
莫若拙被分开大腿,一只手压在头顶,一只手放在分开的腿间,可以摸到热度烫人的阴茎,好像吊起他灵魂一根经柱。
他一边背感痛苦,一边又觉得自己在这种亲密无间、紧紧嵌入中被拯救。
天将亮未亮,莫若拙尾椎骨都麻了,胸口又红又肿,仍被罗晹抱着插入,让他目光都不能聚焦到一个点,
他生生死死在罗晹强烈的性需求和感情需要中,因为无法停止的感觉,好像是他对不起这样罗晹,筋疲力尽的莫若拙依偎着罗晹承诺永远不会离开。
好像吃了良药,罗晹这次之后就结束亢奋。体温也降了下来,最后还是他抱着莫若拙去浴室清洗,对半梦半醒的莫若拙说:“莫莫,早安。”
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莫若拙重新变得甜蜜,不介意他的离开,也不因为小事赌气,尽心尽力地照顾病号,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罗晹早上出门,俯视含情脉脉系上衣扣的莫若拙,看他低垂的乌黑眼睫毛,还有抬起头时,很清纯的脸,一点也不像刚被人搞过。
“干什么?”
“好想快点带你回香港。”
罗晹上次回来,和莫若拙说过要一起去香港,那时他有一句话他没有告诉莫若拙。
香港十八岁就可以结婚。莫若拙跟他过去,再等几个月,他就带莫若拙去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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