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高高肿起来,宋捡再也不说自己叫宋石了,受不了这个疼法。
可能以后再也没有人心疼自己了。
当天下午,张牧作为一小群流民的首领,带宋捡回了营地。流民营类似游牧村落,少则几百人,多则几千人。对新来的这个小瞎子,他稍稍动了恻隐之心。
这个男孩活不过今晚。轮不到野兽或狂风暴里的巨大生物来吃,单单是人,就有可能把他分食掉。
宋捡跟着走了一路,两只手都被打红了,生疼。他迷迷瞪瞪得犯困,不知为什么今天总睡不醒,还很渴。
渴得嗓子眼疼。宋捡跟着眼前的人影,一步一瘸。他没穿鞋,以前是有鞋子的,可睡醒时太慌张了,就没有穿。或许鞋子已经被风吹跑,只不过自己看不见。
毯子也没拿。他什么都没有了。
那个男孩一直跟在自己身边,却不用人走路的方式,他四肢着地,动作又快又轻,几乎没有脚步声。有时突然一下子冲过来,呼哧呼哧地闻,然后再瞬间跑远。
宋捡很怕他,这个男孩会打人,打人比爸妈还用力。他还有狼,随时能吃了自己。
不知走了多久,身边逐渐有了人声、更多的脚步声。宋捡熟悉这种声音,应该是回到他们的营地了。眼睛不好使,很多时候要靠嗅觉、听觉、触觉,他拼命闻,闻出荒漠里特有的沙尘味。
走着走着,还闻到了煮熟的土豆味。宋捡这才发觉自己已经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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